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瀏覽其實我對怒江了解的很少,但是我的朋友知道我這次要去云南,所以他們總是推薦我去這個地方。去之前查了一下關于怒江的介紹,只是覺得怒江的名字聽起來很霸氣,當地的產業(yè)鏈也很優(yōu)秀,只是不知道風景怎么樣。畢竟這次我主要是來看風景的,所以風景自然是最重要的。
怒江,三縣一市(瀘水、公山、蘭坪、福貢)。如果從昆明坐特快列車到州府所在地六庫,全程550多公里,9個多小時。所以,平時可以準備一些打發(fā)時間的東西,比如幾部電影,比如幾本有聲書,比如一副耳機,聽聽音樂,看看窗外。
兩岸的高山形成了河流的深度和危險??上攵琳线@個詞的意思是山與山之間的湍急水流,但因為和武漢的江面有很大的不同,它不是一條水道,也不適合魚類生存。憤怒是在左右沖突中形成的急流和生成。
這次旅行有美麗的風景,美麗的道路和綠色的樹木。經過鄉(xiāng)鎮(zhèn),經過壩子。地里有忙人,網點有忙人。路邊的月季花和貼在門上的門神,讓人覺得充滿煙火,充滿味道。
瓷磚窯
瓦窯是寶山市龍陽區(qū)的一個鄉(xiāng)鎮(zhèn)。
六月初,瓦窯的枇杷都是樹枝蓋的,路邊搭棚賣枇杷的農民也不少。
我之前去過瓦窯鎮(zhèn)的一個村子。那里的村莊看起來像一個新農村。每家都建了小樓,一般家庭也是兩層,比較好的三層。水泥路是鋪到家門口的,就算走進村里也很難踩到泥。
6月1日在朋友圈看到家鄉(xiāng)舉辦的六一活動照片。六個老師,不到三十個學生,必然冷清,失去活力。
這是很多村莊不得不面對的現實。
曹鑒
出瓦窯大概40分鐘。
曹鑒是大理云龍縣的一個鎮(zhèn)。曹鑒壩子的人似乎過得很好,但仍有許多人在壩子以外的山區(qū)艱難地生活。
從瓦窯到曹鑒,從曹鑒到六庫的路上,總是有一些家庭住在山里。三兩座瓦房孤零零地立在山中間,四周是陡峭的山脈或茂密的叢林。有時候難免會想,這里的人都是干嘛的?
這個季節(jié),曹鑒河很長,河兩岸的樹沒有我初春時那么綠,冬天的樹枝也不清晰。稻田是綠色的,玉米有二十厘米高。芒果種植前后,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,除了幾座小山的未開墾的麥田,大概是為了秋收吧!
核桃是這里的產業(yè)之一,陡峭的山坡上長滿了核桃樹,這也是好事。它保持水土,創(chuàng)造效益。
六庫
晚上7點到六庫,出站,一條上坡的路讓人出汗,突如其來的悶熱讓人難受,但和中午的熱度比起來,也不算什么。
炎熱地區(qū)的人們與酸有著不解之緣。走完,喝一杯檸檬水,吃一碗米粉配一勺酸菜,吃酸菜膏燒烤…
更別說薩皮了。將兩個檸檬切成兩半,榨汁,加入腌制韭菜、鮮小米辣醬、特制辣椒粉、白芝麻、花生,將煮好冷卻后的細米粉堆在盤子上,上面放上豬肉干、烤牛肝、烤豬皮。挑一根筷子,吃帶調料的米粉。
向陽橋
晚飯后沿著怒江散步。晚上九點,河邊的木棉樹下,廣場舞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,向陽橋兩端也沒有放滿煙花的小吃。一陣風吹來,剛剛舒服涼爽。
向陽橋上,有人匆匆走過,有人慢慢走過,有人躺在兩邊的柵欄上,吹著江風。橋下怒江無用武之地,但處處兇險莫測。
當地人是這樣描述的:怒江是一條深不見底的河流,瀾滄江是一條看不清從何而來的河流。
我曾經和一個朋友過橋。每次走到橋中間,她都會問,如果有一天我們走到橋中間,橋突然斷了,我們會怎么樣?
有些城市即使只是路過,也是煙花滿天;在一些城市,你拼命的呆著,卻很難找到自己的歸屬感;在一些城市,人們并不那么快樂,生活依然艱難,但你經過之后卻感受到深深的溫暖;在一些城市,你經常會想,只是因為街角賣Sapi的阿姨,雖然你已經吃不下太多了,但還是喜歡買,喜歡她開心又著急的給你調料,怕你等。
有些地方,你再踏足,往往會被一次幾句話逗樂。橋斷了怎么辦?因為除了那個問題,再也不會有人問你這個問題了。
這座城市熱愛溫暖、煙火和城市本身的活力。
比如今天的六庫!
一些地方習俗:怒江是中國的少數民族之一,主要包括普米族、傈僳族、怒族和獨龍族
美食:“手抓飯”是一種具有地方風味的小吃,“同心酒”,是怒江大峽谷傈僳族招待客人的最高禮儀
節(jié)日:闊季(每年12月20日)、沐浴會(每年春節(jié)第二天至第六天)、仙女節(jié)(每年3月15日舉行,持續(xù)三天)、卡克瓦節(jié)(每年1月10日)、普米情人節(jié)(每年農歷五月初五)